的手要下进一步探时,阮舒遽然阻断了他,并迅速收起对他的所有旖旎。
他眼疾手快地将她按回怀里,眼里隐隐燃着一小撮的火苗,嗓音暗沉:“想什么时候开始,可以由着傅太太。但都到这地步了,要不要结束就不是你来决定。”
阮舒浅笑接口:“那也不是由三哥你决定的。”
傅令元想到什么,哧声:“难道傅太太的亲戚这么快又来造访?”
“不是。”阮舒笑得璀然,“不过差不多。”
她摸了摸他下巴刺刺的胡茬:“是撤退性出血。”
傅令元一时没反应过来,稍露不解。
阮舒附到他的耳畔,轻声提醒:“我前两天刚吃的紧急避孕药,三哥忘记了?也是中午出门前,才发现轻微出血的。”
傅令元这才皱眉。
难怪她方才敢这么大胆。
他一开始觉得猫腻是对的。结果还是上了她的当。
然而,阮舒并没有从他的怀抱离开,反就势趴在了他的肩膀上,安安静静的,只她余尚微喘的呼吸。
傅令元自然不会赶她,但也不轻易再碰她,以免又不小心点着自己的火,只虚虚地扶着她的腰。
两人各自一声不吭地调节呼吸,平复状态。
鼻息间满是属于她的橙花香气,傅令元稍一偏头,鼻尖就钻进她的发丝间,他嗅了嗅,缓声道:“以后不要再吃了。”
阮舒轻笑:“得三哥自己每次记得清做好安全措施才行。”
傅令元拍了一下她的背,淡淡地“嗯”。
“现在咱们这是要去哪里?”阮舒侧过脑袋,换成脸颊压在他的肩头,目光望向车窗外掠过的街道,“要回别墅?”
她原本的打算是,带傅令元回来林家见完庄佩妤,她就留在家里。最后还是又被他带出来了。倒真愈发像回了趟娘家,马上又跟随丈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