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男人?”
阮舒闻言盯住傅令元。
他的表情太自然,她判断不出他是真不知道还是明知故问。
不过说一说倒也无妨,反正也并非多隐秘。
“他是个酒鬼。自打我有记忆起,印象中,他每天只做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喝酒。喝得烂烂的,瘫倒在地上扶不起来的那种烂。有几次甚至酒精中毒,差点死了。可结果都死里逃生。”
傅令元突然插话:“你不希望他死里逃生?”
“我表达得很明显么?”阮舒低低咕哝,竟有点坦然承认的意思。
傅令元霎时要笑不笑的,问:“那第二件事?”
“第二件事三哥猜不到么?电视剧不经常真实取材的么?”阮舒笑意加深,“打老婆孩子呗。”
“在生活中深陷失败而无法自拔的男人,无非就是通过这两件事情来发泄。”她耸耸肩,表情很是不在意,仿佛真只是在讲述电视剧里的情节。
傅令元眸光深深:“最后怎么死的?”
阮舒的凤目微微眯起,聚焦起清锐,似在回忆什么,曼声道:“一个人醉倒在床上,睡死过去。房子起火了,他毫无知觉。”
话落,车厢内安静了一两秒,似无形中有什么东西压在人心上。
“然后?你和你妈呢?”傅令元停下对她手指的摆弄,拇指无意识地压在她的掌心揉压,勾了勾唇,“按照电视剧的情节套路,这个时候应该有英雄脚踏七彩云出现,前来拯救你们母女俩。”
“可不是。”阮舒伸手别了别头发至耳后,轻闪着眸光笑笑,“前来拯救她的英雄,不就是我那位已经过世的继父。”
注意到她的措辞,傅令元瞳仁不易察觉地深一度,默了默,随即如惯常般扬唇,将话题绕回到最初:“既然你生父的人生听起来这么难堪,那么你和你妹妹的性格差异应该在于,你随你母亲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