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是什么长年累月下来,积少成多的;另一方面是因为肤色的缘故,遂并不清楚。
他的双臂摊在浴缸两侧,左手臂上还有一道疤痕,比较新一点,阮舒记得,是不久前的某个晚上,他半夜回来的时候一起带回来的,当时是栗青帮他包扎的伤口。
“嗯?”她太久没动静,傅令元自喉间发出询问。
阮舒收回视线,取过毛巾,搬了小凳子坐到浴缸旁边,把毛巾伸进水里浸泡,再捞起,覆到他背上:“三哥真会享福,我这辈子还没这样伺候过一个男人。”
傅令元似是读懂她的心思,不禁轻笑:“所以傅太太愿意屈尊降贵,完全是把这件事一起算进你的合同义务里?”
阮舒微弯唇角,不吭声,算作默认。
“那我可得多找一些‘合同义务’,来使唤傅太太。”
再次感觉到他心情的愉悦。
阮舒往他的背上抹沐浴露,尝试性询问:“三哥昨晚的事情办得很顺利?”
傅令元淡淡地“嗯”一声。
“这次倒是没负伤回来。”阮舒揶揄,“看来十三的武力值很高。”
傅令元没再出声,阖着眼睛,似在小憩。
阮舒便也不再找话题。
令她意外的是,说是擦背,还真只是让她帮他擦背而已。她抓着毛巾刚碰上他的胸膛,傅令元便睁眼,握住她的手,勾了下唇:“辛苦傅太太,你也可以去洗澡了。否则再擦下去,会发生什么,我就不好说了。”
“那三哥自便。”阮舒求之不得,将毛巾交回给他,一只脚跨出浴室的时候,似才想起来,回头对他璀然一笑:“对了,恭喜三哥,很快就要升级当父亲。”
傅令元微微怔一下,阮舒却已经从外面带上浴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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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主卧出来,冷不丁在过道上看到佣人,阮舒本能地询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