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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舒横穿浴缸周边的水灾现场,跨过地上自己的那件钢圈完全被扯变形的内一,走了出去。
傅令元坐在其中一张躺椅上,眺望着远方,手指间夹着烟,星火闪烁。
旁边的小桌台上,放着一瓶香槟,还有一只高脚杯。房间里的暧、昧光线打出来,映衬之下,杯子里的淡金色液体更显诱、人。
阮舒tian了tian唇,懒得再进去拿杯子,在另外一张躺椅落座,直接拿过傅令元的这一杯,喝了个精光。
放下杯子的时候,正见傅令元转过脸来看她,没什么特殊情绪的。
阮舒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又喝了个精光,随即舒一口气,咕哝:“总算解渴了。”
傅令元伸手到烟火缸点了点烟身。
阮舒的目光顺着他的动作落在烟灰缸旁边的他的手机,又想起来询问:“三哥可以把我的手机还给我了么?”
傅令元掀了掀眼皮子:“想联系谁?”
阮舒一边倒第三杯酒,解释:“今天除夕。会有和客户之间的寒暄问候。还有,今年给客户的礼物,是安排在正月送。我还没了解情况。”
“听起来你以往连过年都很忙?”
“还行。本来也就没有其他事可做。无所谓忙不忙。”阮舒浅浅地笑。
傅令元沉默地注视她,思绪停驻在“没有其他事可做”这几个字眼上。
阮舒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酒,反问他:“三哥是去了美国?”
“嗯。”
“今年才第一次回来?”
“嗯。”
“三哥在国外怎么过的除夕?”
傅令元滞了两三秒,才简略说:“和朋友在一起。”
见他捻灭烟头后又拿出一根烟,阮舒好奇:“三哥的烟龄多长了?”
傅令元将烟卷塞进嘴里,声音有点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