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好几声,咳完后又继续吸了一口。这一回强忍着没咳嗽,嘴里全是辛辣刺激,舌头都发了麻。
瞅着她的眉头快要深拧成小山丘,傅令元将烟从她手中重新抽回来:“干什么?”
阮舒的手指摁到喉咙上,压着辛辣,回答:“想尝尝看什么味道呗。”
傅令元不禁失笑:“感觉如何?”
“三哥看我的表情觉得呢?”阮舒往下捺了捺嘴角,彰显出她的不喜。旋即,她从副驾驶座上稍站起,扭身到车后座掏了两下,掏出一瓶矿泉水,然后重新坐回。
熟门熟路的。
傅令元想了一下,才记起来,她之所以知道车后座备有矿泉水,是因为上一回在跨海大桥的车子里,他曾拿过一瓶给她漱口。
此时她也在漱口。
含了两口水在嘴里,腮帮顿时鼓鼓的。随着她漱口的动作,腮帮一会儿鼓起一会儿塌陷。
就好像那天在车里……
不禁升上来一股燥热。
傅令元微微眯起眼,伸出手指正准备触碰她的脸颊。
阮舒倾身到车窗口,吐掉嘴里的水。
冷风袭来,她被灌了个通透,牙齿微微打颤,禁不住抖了下身体。
“很冷?”傅令元第一时间询问。
阮舒摇头否认——并没有很冷,只是风来得太突然。
傅令元却已倾身过来,帮她把围巾绕得再紧些,并往上拉了拉,挡住她更多的脸,继而帮她裹了裹她身上的呢子大衣,皱眉:“确实穿太少了。”
阮舒直直盯着傅令元的表情。
傅令元很快察觉,与她对视,好奇:“怎么了?”
阮舒往下拉低围巾,以便呼吸顺畅:“你没关系么?”
“什么有没有关系?”傅令元似是不解。
阮舒略一迟疑,笑笑:“没什么。我就是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