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皱眉。
栗青歇了口气,问:“是嫂子那儿有什么事么?”
傅令元没回答,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叩了两下,吩咐道:“去调监控。今天上午7点到9点间,写字楼附近的这两三条道全部都要。”
听着轻巧,但这种监控可不是一般人说调就能调的。不过对于栗青而言,倒不是什么天大的难事。
“十三那边别给忘了。他被借去有些天了。”傅令元想起来提醒。
“老大放心。”栗青嘻嘻地笑,“我猜他这趟得瘦个二三十斤了。”
临挂电话前,栗青却是又说一嘴:“对了老大,我昨晚儿听到小爷和他家里人讲话,貌似裳裳小姐要回来了。”
傅令元叩桌面的动作应声滞了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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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间几乎被新产品的讨论会给消磨掉了。
因为期间发生过那桩“吃死人”案,即便后来澄清了事实,可对品牌的负面影响已造成。
这次的新产品,对林氏重塑声誉至关重要,也是林氏被三鑫集团收购后,向母公司展示活力的首秀。
所以否决了之前本定下的保守方案,宁可多费点心思再重新考虑。
会议结束后,傅令元便来敲阮舒办公室的门找她下班。
上午她与他说要避嫌的那番话,他似乎根本没有听进去。阮舒垂了垂视线,合上手中的文件夹,起身,收拾东西,然后当着所有员工的面一起离开。
进了电梯,阮舒扶了扶额,有些疲倦地说:“谢谢三哥,我的脚并没有什么事,最多晚上回家自己拿药酒揉揉就好。我今天约了心理医生,医院就不去了。”
傅令元与她相对而站,背抵着轿厢,扬起一边的嘴角注视她,并未勉强,只是道:“我送你去心理医生那儿。”
阮舒婉拒:“还是我自己开车去吧。再把车留公司,我明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