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背上的伤怎样?”
“无碍。”
“换过药了?”
“嗯。”
“谁帮你换的?”
傅令元应声回过头来,眼里露一丝玩味儿:“是谁很重要?”
阮舒只不过顺嘴,他要故意曲解,她便就势揶揄:“你是不是被小花旦甩了?”
傅令元挑挑眉峰:“刚刚难道不是已经澄清我和她现在没有纠葛?你不是也信了么,傅太太?”
气氛明显缓和,阮舒抿唇笑笑,不继续怼他,转口正题:“昨晚的事,对不起。”她稍垂了视线,“我不是故意的。”
傅令元沉了气,没吭声。
那种情况下被硬逼着退出去,哪个男人能不憋屈?阮舒其实挺想关心他的健康。目光扫向他胯间微微鼓起的一团,她又并不太好意思开口。
但听傅令元轻嗤出声:“放心,它没坏。”
抬眸,正撞上他目光,俨然发现她方才视线的落处。
阮舒别开脸,舔舔唇:“三哥,昨晚的事,我认真想了一遍,觉得应该强调一件事。我在精神上是愿意的,可是往往事到临头,我没法控制我身体上的排斥和反感。”
“合同上,我给了你性交的自由。我如果实在不行,而你也实在憋不住,你完全可以出去找其他女人。只请你,不要强迫我。否则,很容易发生类似昨晚那样不愉快情况,甚至……更严重的后果。”
“更严重的后果是多严重?”傅令元似起了好奇,“我目前见识过的是用军工刀威胁,用烟灰缸砸。”
放在腿上的手指无意识地攥在了一起,阮舒清冷着脸,对他勉强地扯了个笑:“三哥,我先走了。”
“等等。”傅令元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来回身,“你是不是说,你这是心理障碍?”
阮舒略一迟疑,终是微微颔首,旋即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