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令元率先道:“我觉得用‘榨、干’这个词更合适。”
反应过来味儿,阮舒:“……”
“笔。”傅令元对她伸手。
阮舒自是随身携带的,很快掏出来,摘下笔帽,将握柄的那一端送到傅令元手里,嘴里不忘多问一句:“三哥不好好确认一遍合同内容么?万一我在里面设置了陷阱条款——”
“I-Jump。”傅令元截了半句杰克的经典台词断了阮舒的话,同时手中已握笔唰唰两下完成一个行云流水的签字,将笔扣在合同上一起递还给阮舒。
简洁,快速。丝毫不犹豫。
阮舒的唇瓣动了动,终觉得好像并没什么可再说的,款款笑着,用一只手接过合同和笔:“谢谢三哥。”同时伸出对他伸出另外一只空手,“合作愉快。”
眼风扫一下她此般极其公式冰冷的举动,傅令元眉梢稍抬,顿一秒,抬臂,与她的手交握住的一刻,顺势将她拉进他的怀里。
他倾身,凑近到她耳畔,冰凉的嘴唇腻在她的耳廓上,饱、含笑意地低语:“欢迎你来榨、干我……”
阮舒:“……”
傅令元低沉又清润的嗓音继续晕开:“现在想去哪里榨、干我,嗯?”
他的呼吸和说话时呵出的气,热热的,痒痒的。阮舒不是第一次这样被他liao,却是第一次打从心眼里不想推开他。
“我那儿?酒店?还是……随你的喜好找个刺激点的地方,嗯?”傅令元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衔她的耳珠。
阮舒的思绪则停留在“随你的喜好”这几个字眼——她的喜好怎么就被他直接判定为刺激的地方了……
“三哥决定。”她将绣球抛回去给他。
“那如果我说就在这车里呢?”傅令元似笑非笑。
阮舒的脑子里突然就想起他和小花旦在医院停车场的那一次,心里顿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