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儿,怎么像是我欠你似的?”傅清梨瘪瘪嘴,“我被铐防火栓上的账还没和三哥你讨回来。”
“我不是下楼后就让人给你送钥匙上去了。”傅令元笑笑,随即催促,“给我吧,我赶时间。”
傅清梨不情不愿地把东西拍到傅令元的手里。
“谢了。”
“不过三哥你突然要户口簿做什么?”
傅令元已推门下车,闻言回头探进来半个身子,揉揉傅清梨的头发:“很快你就知道了。”
***
阮舒正靠着车窗发呆,傅令元携着一身冰凉的冷意回来。
她下意识地看他一眼,他恰好也侧着脸看她,像是最后确认着问:“准备好了?”
她方才说没准备好,他不是都反驳回来了么?阮舒失笑,点点头。
傅令元湛黑的眼睛里隐隐闪过一抹光:“好,我们去结婚。”
二十分钟后,民政局。
傅令元俨然提前告知要过来,几位主要的工作人员全部都在。
明明被扰了清梦,一个个对他们的态度依旧礼貌有加。
大半夜地走后门来登记结婚,大概也就独独他们这一对儿吧。
填好表格,阮舒递过去给工作人员,偏头发现傅令元的目光刚从她摊开的户口本上收回。转瞬,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有点灼然,半晌没眨眼,盯得她略微不自在。
阮舒垂了垂视线瞥户口本。
摊开的页面在户主页。户主一栏登记的是她的名字。
继父林平生过世后,她接手了公司,也接手了这个家。
她虽是庄佩妤带进林家的拖油瓶,却掌控了整个林家。
这是众所周知的。
她不明白他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三哥?”阮舒问。
傅令元伸手捋了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