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做。气氛十分……奇怪。
少顷,傅令元先绷不住,拧眉:“真的什么感觉都没有?”
“有……”阮舒顿了顿,嘴角微抿,“我的手有点酸。”
“……”傅令元放开桎梏。
阮舒的手总算得以松开。正打算去洗个手,傅令元率先抬起来手,抽掉她浴袍的带子。
胸前蓦然风光大开,阮舒怔一下,回归淡定。
他的两只手紧接着伸到她的颈侧,自肩头拨开领子。
整件浴袍霎时从她光滑的皮肤划落,掉到她的脚边。
房间里开着暖气,一瞬间褪光,凉意阵阵,阮舒不禁轻轻激灵一下。
傅令元打量她的酮、体,目光灼然,像在欣赏奇珍异器般。
顷刻,他迈上来,揽住她的腰,不由分说啃上她的脖颈。
真的是用牙齿在轻轻地啃,配合舌湿、热的tian舐。
阮舒将下巴枕在他的肩上,双手抱在他的背上,掌心在他的背上摸到了几处凹凸不平的触感。
又是陈年旧疤?
来不及多想,颈上皮肤的有点刺痛又有点痒,拉回她一瞬间的分神。她蹙眉不动,有四五秒的时间,她注意力集中在他的手臂上。
他的手臂箍在她的腰上,不经意间屈伸时,小臂肌肉随之收缩、伸展,蕴满力量地与她腰上的皮肤发生摩、、擦。
宽敞的房间,两人站立着相拥,安静地缱绻。
氛围貌似不错。
然而最终,她的注意力还是被内心深处蠢蠢yu动的恶心感给压倒。
察觉她身体刹那间的发僵,傅令元停了一下,暗沉的嗓音贴在她耳廓上问:“还是没有感觉?”
阮舒不吭声,努力压下恶心,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嗅他身、上夹杂着淡淡烟草的沐浴露的香气。
傅令元的手托住她的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