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谢谢三哥关心,我没事。”阮舒不动声色地避开他伸过来欲图搀扶的手,轻扯着唇角解释:“只是女人总有那么几天的不舒坦而已。”
傅令元大概是察觉她刻意避开的小心思了,眉梢轻挑,斜斜勾了丝笑意,“OK,那你自己照顾好你自己。”
待傅令元领着他的小花旦离开视线她的视线范围内,阮舒一把靠到墙上撑住了自己的身体,咬紧齿关,缓着呼吸忍耐这一波不明所以的疼痛。
“舒?”唐显扬不确定的嗓音在此时传出。
阮舒循声望过去。
乍一见她难看的脸色,唐显扬立马奔过来,及时搂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有点慌神:“你怎么了这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阮舒扣住他的手臂,虚着气道,“送、送我去医院。”
唐显扬原本是因为她这趟洗手间去得有些久,所以特意寻来的,当下紧张地抱着她就径直往外跑,在路边拦了两下没拦到出租车,他才懊恼自己应该先回包厢拿车钥匙。
一辆黑色的吉普车停在了他们的面前,车窗摇下,露出驾驶座上的人轮廓沉笃的脸:“显扬。”
唐显扬怔了怔,盯着他看了好几秒,辨认出傅令元,不由诧异:“表哥?你什么时候回国的?怎么都没和我联系?”
傅令元没有回答,瞥了一眼唐显扬怀里眉目紧蹙的阮舒,随手便打开了后座的车门:“要去哪里?我送你们。”
经提醒,唐显扬顾不及叙旧,连忙上了车。
***
彼时疼痛席卷,阮舒无力亦无暇考虑让唐显扬送她来医院的后果,待医生诊断她的腹痛是因为前两天刚做过人流手术没有休息好,她清楚地看到唐显扬整个人如遭雷劈般地僵住,满脸的难以置信:“人流……手术……?”
医生不免训斥了几句现在的年轻人不懂得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