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觉得很正常!”贤妃绷着神经,竭力平息着心头起伏的心绪,道。
赵瑜微笑,“是啊,都出自江州,似乎也没什么不对的,可她们都做粗使宫婢,就不大正常了!她们做粗使宫婢,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为她们满手的茧子找一个合理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