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见不得人的?
苏瑜疑惑间,却是见沈慕本就凝重的一张脸,霎时间如敷冰霜,随着苏瑜语落,沈慕飞快将他手上一枚翠绿的戒指摘下,交到明远手中。
“我们现在改道走宁远那条路,用最快的速度回京,你带着这个,去徽州,寻到人,让他拿着戒指立刻回京都,若是京都一切平静,就让他告诉父亲,镇宁侯府十有八九反了,若是京都已经出事,让他再联系其他兄弟,务必将京都消息及早给我送来,你把东西送到,即刻折返与我汇合。”
沈慕语落,明远如同鬼魅一般消失,沈慕放下车帘,朝车夫吩咐,“改道宁远,直奔京都。”
他话音落下,马车即刻调转方向,再次疾驰起来。
沈慕将苏瑜的手紧紧抓在掌心,安抚道:“就算镇宁侯府真的反了,有我父亲在京都,宫里不会有事的。”
苏瑜点头,可心里就是打鼓一样不安。
有威远军在,宫里还有十万禁军,就算镇宁侯府真的明目张胆的反了,也不会得逞。
可她就是不安。
甚至,都不知道究竟在不安什么,在牵挂什么,在担心什么。
是皇后?还是大皇子?亦或旁的什么……
“为何改道宁远?”
沈慕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从宁远回京,那一条路上所经过的州县,十之八九,都和我父亲有些交情。”
沈慕没有细说,苏瑜也没有细问。
像威远将军府这样的府邸,自本朝开国以来便是功勋之家,这么多年来的经营积累,他们想要培植一些自己的力量遍布全国,怕也并非易事吧。
比如镇宁侯府。
朔州远在京城数千里之外,素日苏家的人从不来朔州,可偏偏就是这个穷乡僻壤,是镇宁侯府屯养私兵的地方。
苏阙究竟有多少势力,上一世,因为她与苏阙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