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我可不想让你这么快就香消玉殒。”
腰带绑缚好,南宫骜在苏瑜脸颊一捏。
一路到云南,耗时一个月之多,这一个多月里,南宫骜躺在棺材中,身上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可他捏苏瑜脸蛋时,手指还是冰凉沁骨。
“你在害怕?”苏瑜扫过那条绑缚在她腰上的腰带,抬眸看南宫骜。
刚刚惊魂难安,现在反倒平静下来。“也是,我父亲苏阙,号称战地野狼,你怕他也是情理之中。”
刻意去激怒南宫骜。
她实在太想知道有关整件事的一切,而人,只有在冲动时才会将一些事情破口而出。
然而,苏瑜还是失算了。
南宫骜闻言,只是冷冷一笑,那双眼,像是毕射毒针一样,张口却只是道:“激将法?与我无效!”
苏瑜……也是,上一世,南宫骜这个甘南国的幸存皇子能在覆国之下悄无声息的顽强复国,可见其绝非常人!
苏瑜心思划过,南宫骜牵了她的手,“走吧,苏阙死了那么久,想必你这做女儿的,很想见见他吧,我专爱成人之美,到时候,你腰间的银针被我手中的机关触发,你们父女二人,就能长长久久的团圆在一起了。”
南宫骜一行人带着苏瑜离开客栈直奔一处兵营。
苏瑜想起,云南总兵秦铭佣兵十万,驻扎在丽水之东,守卫云南一方百姓的安定。
可如此大规模的兵团,却是早就引起朝廷忌惮。
皇上几次三番想要削弱秦铭的兵权,却都无功。
想到这些,苏瑜脑中忽的闪现出一个可怕的猜测。
镇宁侯府的镇宁军,威远将军府的威远军,秦铭的秦军,三大军团,势力都可谓非凡,任何一方欲要造反,朝廷都无力抵挡。
只是,威远将军府和镇宁侯府,家眷都在京都,朝廷尚且能辖制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