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种种汇聚一起,给了苏瑜博弈的资本。
一条细细的缝隙,窗帘外,苏瑜看到,有两个彪壮大汉在那王姓老者的指挥下,将华岐抬了起来,朝着她前面的马车走去。
有人满目愤怒看向她的马车,却被那王姓老者一声呵斥,连忙散开。
很快,马车开拔。
一切平静的连个浪花都没有,甚至都没有人来和她要那刺伤华岐的金簪。
大概他们也看出,凭着她的性子,不到迫不得已,断然不会自杀吧。
马车行了大约半个时辰,苏瑜终于彻底松下一口气。
马车里尚算宽敞,里面放了饮水和点心干粮,甚至还有两本书,不知是谁这样贴心,给她备下的打发时间的东西。
除了马车车窗被木条定死,车门处守了两个彪壮大汉,使得她无论如何也逃脱不得外,这趟云南之行,到没有苏瑜想象中那样艰苦。
只是一点,让苏瑜意外,他们一路去云南,路上竟然连一个追上来的人都没有。
她的家人,她的亲人,她所依靠的那些人,好像都不知道她被人劫持绑架一样。
一路上,他们昼夜不歇的狂奔。
每到驿站,便更换马匹,补充食物饮水,对外只说是回云南入葬,不敢耽误,那口棺材,到的确是个言之有物的东西。
可苏瑜奇怪,他们是从哪里得到的通行证,一路畅通无阻的直奔云南呢?竟然没有被拦下一次。
甚至有一次过城门,因为门口排队之人实在太多,城门看守还特意开了侧门让他们通过,透过窗帘,苏瑜清楚的看到,那些城门看守对着那个姓王的老者,点头哈腰。
他们可是甘南人啊!
就算掩饰的好,也只能装作行商百姓,可却受到如此优待,可见他们手中握着的那张通行证,一定非同寻常。
苏瑜第一反应,便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