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巡视,想要找个能当凶器的东西,不说直接了结了他,给他来个伤上加伤总是好的。
他专心养病,就无暇折磨自己了。
可惜,屋里被收整的干干净净,莫说棍棒,就是根木条,也没有。
苏瑜摸到被她藏好的那柄匕首。
匕首虽削铁如泥,可太短,一寸短一寸险,南宫骜现在只是伤口被触及,疼痛不堪,却还不至于无力更没有昏厥,凭着他的功夫和力气,自己若用匕首,距离他那么近,到时候必定受反噬。
“你对华岐都是忍声吞气,怎么对我,倒是次次反抗?”
苏瑜正心里盘算,南宫骜已经撑着地起身,也不知是用怎样的步法,苏瑜只觉一个人影晃动,他就重新回到炕上,半倚半靠,一面将厚实的被子拉到身上,一面对苏瑜道。
苏瑜心下唏嘘,他的功夫,果然不凡。
华岐……
原来那个对她充满敌意的姑娘,名叫华岐。
“你真想知道?”苏瑜道。
“废话!”
“第一,她没有伤,你有伤,我对你反抗尚有一二胜算;第二,她没有伤,你有伤,我对你反抗纵然不成功也能让你伤口愈合的更艰难些;第三……”
苏瑜第三没有说出口,南宫骜雪白的脸上挂着寒霜,咬牙切齿,朝苏瑜咆哮道:“滚!”
苏瑜立刻转身就走,松下一口气。
今儿又平安度过。
正走没有两步,南宫骜阴沉的声音在背后又响起,“算了,你就留在这里吧,今儿夜里开拔去云南。”
苏瑜步子一顿,果然是要去云南。
只是,今儿夜里开拔去云南,为何要她留在这里……
疑惑尚未升起,南宫骜就道:“云南路远艰险,我把你掳了来,最起码要保证你活着到云南。”
他的声音里,带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