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要她竭力劝说陆清灼,顺应苏大小姐的意思。
当时她还觉得莫名其妙。
现在想来,满心敬畏。
苏瑜这样的好谋算,怕是十个陆清灼,也不够她玩。
想及此,不由庆幸,还好当时向妈妈一事,她选择明知,不然将来死无葬身之地,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只是……到现在,苏瑜都说她可以侍奉三殿下,却不要答应任何位份……到底什么意思呢!
难不成她就要一直这么伺候陆清灼下去?
碎红默默惆怅一叹,而与此同时,正坐在书房宽大椅子中的赵衍,同样惆怅一叹。
宋嬷嬷已经住进府中几日,他到底该要如何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真的要同熙儿圆房?
那成了什么!
赵衍正痛不欲生,就听得书房门外有人叩门,“殿下。”
是他随从的声音。
赵衍长出一口气,敛了心思,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清了清嗓子,“进来。”
随从推门而入,将门反手合掩,几步行到赵衍书案前,行礼道:“殿下要奴才查的那件事,已经查清了。”
赵衍灰扑扑的眼底立时透起一抹阴戾的光,如同蛰伏森林的老狼,终于等到猎物一般。
没有说话,只默许随从继续。
“那两个御史,并非是二殿下指派,只是宴席那日,他们两个同时收到了密信,信中提了两件事,一件是……”
说及此,随从语气一顿,有些瑟瑟抬头看赵衍。
赵衍面色阴沉,“是什么?”
那随从喉头滚动,吞下一口口水,“一件提及了您和王妃娘娘至今尚未圆房。”
说完,随从屏气看向赵衍。
赵衍本就阴沉的脸,霎时间如寒霜密布,那阴鸷的眼底,透出的光,似腊月的冰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