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这样死无对证人言可畏的把戏,可见窦氏和萧悦榕,压根就从来没有真正把她放在眼中。
……哼,镇宁侯府的门就是那样好进的!
且不说其他,单单三叔,就算三叔不信她说这孩子是陆徽的,他难道不会去军中查明!
父亲虽然亡故,可又不是他所率之军全军覆没。
苏瑜眼底一抹冷色瞥过那姑娘,转头对王氏道:“三婶,既然她说她腹中胎儿是父亲的,这件事,让我处置,好不好?”
王氏转头,看向苏瑜。
苏瑜满目真诚,“毕竟涉及长房香火,三婶不论如何处置,怕都要惹人非议。让我来处置吧,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三婶教给我就是。”
“可瑜儿……”这样大的事,王氏怎么放心的下让苏瑜处决,“还是等你三叔回来,查过再说。现在听她一面之词,什么都不作数的。”
苏瑜点头,“三叔回来之前,我想单独问问她一些事,涉及父亲血脉,好多事,我想自己问一问。”
王氏只当她是想要问一些苏阙生前之事,骤然心头一痛。
陆彦蔓去的早,苏阙又常年征战在外,苏瑜统共也没见过几面……心酸之下,略一思忖,点头,“好,只是,切勿作任何决断,断然不能开口将她留下,一切只等你三叔回来,查验过后,再行决定。”
苏瑜应下,“三婶放心吧。”
私下一番嘀咕,嘱咐过苏瑜,王氏起身离开,那姑娘眼见王氏要走,立刻不安道:“夫人……”
王氏却是眼皮不动,提脚离开。
待到王氏一走,苏瑜转身在王氏坐过的椅子上坐下。
冷着脸,嘴角噙了一缕浓重的讥诮,“这件事既然是长房的,我来处置就好。”
四目相对,那姑娘方才还颇为镇定的脸,瞬间惊慌起来。
她没有在镇宁侯府门前闹成,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