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清灼的话,你可是说了?”
萧悦榕哭着点头,“说了,清灼说,她会留意的。”
“好了,不要哭了,等清灼把顾熙的事情查清楚,捏了把柄在手,这银两自然就有了。”窦氏说着话,发肿的眼中,闪烁着萧悦榕都畏惧的寒光,细碎刻毒。
不禁打了个激灵,萧悦榕抹着眼泪道:“顾熙那里……”
窦氏语气略缓,“放心吧,三殿下之前和雍阳侯府那样亲近,却不肯同顾熙圆房,也不见顾家人找上门去,一定有问题,这个问题,足够我们向顾家人要钱了。”
萧悦榕半信半疑,惴惴不安转身坐下,擦了半天的泪,又道:“那猫耳胡同那个,还是送走吧,留着始终是个祸害。”
窦氏面寒似铁,几乎咬着牙,道:“明日就让她登门。”
萧悦榕顿时一惊,眼泪都忘了流,瞠目看向窦氏,“啊?”
窦氏捏着拳头,松垮的面皮,每一条皱纹都透着怨毒,“早在当年,我就该给苏阙添人的,只怪我太过仁慈,才酿成今日的后果,不过是想要要个庄子,我都那样低三下四,那孽障还如此!”
萧悦榕摇头,“母亲,苏瑜都知道她腹中怀着的,是二爷的骨肉,镇宁候府怎么能认下!还是算了吧,若是弄巧成拙,我们就当真住不下去了。”
窦氏却道:“苏瑜知道她怀着徽儿的骨肉,可京都的百姓不知道。只要她说这孩子是苏阙的,那就是苏阙的,苏阙早就死透了,还能站出来反驳不成!至于苏恪,只要明日我们配合好了,苏恪就是心里有怀疑,也不敢把他大哥的遗腹子撵走!”
萧悦榕依旧不安,“可这孩子,月份不对,镇宁侯府只要请大夫诊脉,就能知道,这绝对不会是苏阙的孩子,苏阙都死了那么久,她这腹中胎儿,还不足一个月……”
窦氏阻断萧悦榕的话,“不是有药吗,让她来之前,把药吃了,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