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阳侯点头,立刻又摇头,“也不是杀了人,就是,就是有时候酒喝多了,没了轻重,你也知道,喝多了酒,谁能那么清醒。”
说着,雍阳侯有气无力一叹,“要都是买来的花楼姑娘,也就算了,这里面,还有几个是陆徽从别处弄来的。”
赵衍顿时明白雍阳侯为何急成这样,恨得咬牙,抬手直指他的鼻子,“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啊?你堂堂一个侯爷!”
赵衍气的面皮青紫,“这人命,都是你自己弄出来的?有没有别人?赵铎那边的人,有没有?”
雍阳侯脑袋耷拉在肩膀上,摇头,“没有!”
语落,一脸愁苦,抬头看向赵衍,“事到如今,说这些都晚了,还是赶紧和刑部尚书打个招呼吧,我一会就去见陆徽,告诉他,只要他一个字不提,我就保他出来,只有保下陆徽,我才能无事啊。”
赵衍只觉气息提不上来,捏拳砸在书案上,“保他出来?谈何容易!他可是被方诀亲自送到刑部的,方诀是什么人?那是最难缠的,就算刑部能在这案子上略动手脚,可方诀能罢休吗?”
雍阳侯一脸可怜,“那你也不能见死不救啊,衍儿!我可是你……”
赵衍泛着细碎阴毒之光的眼睛朝他一横,“闭嘴!你还想惹出别的事端不成!”
雍阳侯立刻闭嘴不言。
赵衍这才脸色略缓,沉默片刻,道:“你去见陆徽吧,让他咬紧牙关,我去刑部那里打招呼。”
雍阳侯犹如起死回生一般,脸上泛出一丝人气。
可当赵衍去了刑部,见过刑部尚书,当他将要求和刑部尚书说了之后,刑部尚书顿时一脸为难之色。
“很为难?”赵衍沉了脸,不悦道。
刑部尚书立刻道:“原本也不难办,最不济,就算陆徽咬出雍阳侯,大不了不把那份口供压下,不记录在案就罢了,可就在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