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此话一出,陆清灼和萧悦榕顿时变容。
苏瑜这话,分明就是在威胁。
依着陆清灼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参加各个府邸的宴席,更不要说是宫宴,她能去,全凭苏瑜的面子。
可若是苏瑜不带她……
面对苏瑜赤裸裸的威胁,陆清灼恨得半寸长的指甲几欲将手心扣烂。
萧悦榕忍着肝疼,道:“既然向妈妈手脚不干净,做出这等龌龊之事,那便依着规矩办吧。”
她语落,苏瑜一笑,“舅母深明大义,果然是谋大事者。”
一句讥讽之言,让萧悦榕险些扯烂手中丝帕。
苏瑜转头吩咐吉星,“将向妈妈塞了嘴在秋香园杖毙,让秋香园的下人,都来围观!”
秋香园的人,都是窦氏从陆家带来的,并无镇宁侯府之人。
苏瑜如此,不过是要让那些陆家的人瞧瞧,这镇宁侯府,到底是谁的镇宁侯府。
以往她敬重窦氏和萧悦榕,陆家的那些下人,也越发得势,竟是渐渐露出不把镇宁侯府之人放在眼里的势态。
因着窦氏是苏瑜的外祖母,许多事,王氏根本无法插手去管,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约束好镇宁侯府的人。
而她,因为怕窦氏伤心,只要不出什么大事,便全做糊涂。
她可真是天真善良又孝顺的好外甥女啊!
可惜,一颗真心喂了狗!
吉星领命,应诺离开。
不过多时,院中便传来板子声响。
一声一声落下,萧悦榕只觉是打在她身上,向妈妈……你莫要怪我,我也是为了清灼,被逼无奈……要怪,你就怪苏瑜吧,你的冤魂,就去向苏瑜索命吧,是她害你的。
攥着手里的丝帕,萧悦榕一双手抖得不能自已。
板子整整打了八十下,第八十下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