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瑜凉凉看她一眼,阻断道:“我的话究竟从何说起,用不了多久就见分晓了!”
言落,苏瑜直朝窦氏看过去,“忘了和外祖母说了,我进来之前,已经派人去搜秋香园了,想必很快就能有结果。”
窦氏气的一张脸雪白,“你竟然搜我的院子!”
苏瑜淡淡一笑,“外祖母说错了,这秋香园在镇宁侯府里,是镇宁侯府的院子,姓苏不姓陆。”
苏瑜的声音冷冽而寒漠,窦氏只觉心头像是有带针的大石碾过,疼的上不来气。
苏瑜却是幽幽补充,“还有外祖母刚刚砸掉的这只茶杯,一样是镇宁候府的东西,我若所记不错,这茶杯该是要值十几两银子,回头这钱,外祖母直接补给镇宁侯府的管家就是。”
窦氏一贯被苏瑜尊重,哪里受过这样的气,胸口剧烈的起伏,一张脸气成酱紫色,打着哆嗦吼道:“你这个孽障,我是你外祖母!”
极怒之下,啪啪拍着桌子,手上一只通翠的戒指,在与桌子相撞之时,发出铮铮的清脆声响,格外刺耳。
苏瑜瞥了一眼那戒指,略略挑眉,“所以我才让你住在这秋香园,外祖母以为随便一个老太太我就要把她供在镇宁侯府,管吃管住?镇宁侯府的银子又不是刮风吹来的!”
“另外,您手上这戒指,好像也是镇宁侯府的吧!”
窦氏顿时只觉血气上涌,喉头发腥,大口大口喘着气,却犹觉眼前发黑,胸口发胀,呼吸不上来。
萧悦榕眼见这个情况,哪里还顾得上在窦氏面前作委屈之态,忙一把抹干眼泪,转身一脸温柔对上苏瑜,“瑜儿,你心平气和好好和舅母说,到底是怎么了,昨儿下午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成这般!”
陆清灼走到窦氏一侧,一面伸手给窦氏捋着胸脯顺气,一面跟着道:“是啊,妹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让妹妹动这样大的气!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