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的,至少得两条到三条,为了不被人发现,沈若梅决定每天都弄出两条来。
从前的她,手割个小口子都得又喊又叫的咋呼半天,但是现在为了保住她的富贵荣华,不得不偷偷的拿刀子割自己,为了不留疤,她不能往深了割,不往深了割出血量还不够大,没办法,她就只好在身上割很多浅浅的小口子,从这些小口子里往外挤血,这样既够把月事带染红,又不用担心会留疤。
一连两天,沈若梅都是在‘痛不欲生’中度过的,拿刀子割自己挤血的滋味儿实在是太疼、太恐怖了,简直就是受酷刑一般,疼得她都要崩溃了,要不是为了荣华富贵,她肯定不会这样做的,而且,大量的血流失,也让她变得非常虚弱,连着两天都没出门,因为她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过,她也趁机偷偷存了点儿血,冻在了院子的某个角落,留着大官人来过夜时用,这也算是她的血没白流吧。
三天后,她的“经期”终于过去了,沈若梅的身上大大小小的多了好几个口子,第一天割的那些口子已经结痂,后两天割的虽然已经不再出血,但是伤口凝聚的血巧板还没有结成硬硬的痂,一碰起来还疼呢。
终于送走了‘月事’,沈若梅长长的舒了口气,她打算等过几天身上的伤口脱痂了再让大官人上她这儿来睡,免得被他发现自己身上的伤。
再有,这段时间失血过多,她一点儿劲儿都没有,也没力气伺候他了。
但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她“月事”结束的当天他就过来了,还是下午时过来的,而且似乎兴致还很高,不仅带着一瓶花雕酒过来的,还带了许多吃食,看起来想跟她饮酒作乐吧。
看到他兴致这么高,沈若梅也不敢扫他的兴,毕竟她只是个以色侍人的妾室,生死荣辱都掌控在这个男人的手里,既然他兴冲冲的来了,她总不能把人往外推吧。
沈若梅不敢拒绝,少不得得打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