炳荣伏在二楼的栏杆上,怔笑容可掬的往这边看呢。
“呃,爷,是陈将军……”长随提醒了一声。
鲁元听到了,只好顿住脚步,回过头,冲着二楼栏杆处的陈炳荣拱了拱手,说,:“陈将军,我今日身子不爽,少陪了,改日再请你们喝酒谢罪吧!”
陈炳荣笑道,“呵呵,据说鲁将军素有‘千杯不醉’的雅号,今儿怎么才喝两杯就上头了,不会是借着酒醉的由头去追香逐玉去吧?其实鲁将军不必找借口,君子成人之美,既然鲁将军心系佳人,就快些去吧,我等理解你!”
闻言,鲁元面色一沉,这里是‘百味人家’,人多眼杂的公共场所,陈炳荣在大庭广众之下调侃自己去追逐佳人,岂不是故意在吉州百姓面前诋毁自己的名声吗?男儿立世,名声何等重要,要是落下个贪花好色的名声,又何以在军中立威呢?
他抬眸看着陈炳荣,冷笑说,:“陈将军想多了,本将军确实有些头晕,想回去小憩一会儿,并不是像陈将军想的那样龌龊,都说心中有佛看什么都像佛,本将军不过跟个熟识的女子说几句话,陈将军就这样误会本将军,可见陈将军昔日追香逐玉的事情没少做啊,呵呵,呵呵呵……”
陈炳荣本想在百姓面前诋毁鲁元一把,结果反倒被鲁元给反将一军,脸上有点儿挂不住了,但仍保持着笑意,说,“鲁将军真会说笑,既然不是去追逐佳人,那就是我刚才看错了,我还以为那位跟鲁将军说笑的美人是鲁将军的红颜知己呢,恕我眼拙,罪过罪过……”
刚才鲁元和沈若兰唇枪舌剑,剑拔弩张的,光看他俩的表情就知道他们没有说笑,非但没有说笑,还闹起来了,闹得不欢而散呢。
可是,陈炳荣竟信口雌黄的说鲁元跟沈若兰说笑,还说什么红颜知己这样的话,分明是再误导别人,让人以为鲁元是个贪花好色的人呢。
鲁元虽然看不上陈炳荣的为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