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资格指责她?
那副委委屈屈的小模样,倒是挺好看的,把他满身的煞气化去了不少,他弯下腰,唇角也轻轻翘起:“也罢,是爷疏忽了,看在你是为爷做事的份儿上,爷就帮帮你。”
语毕,她感觉身下一个颠簸,已经被他打横抱了起来,朝巷子口走去。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沈若兰知道他不会非礼自己,但被一个一直强迫她的男人抱在怀里,她还是很恐惧的。
闻言,淳于珟立住了脚步,“你确定下来不会被冻死?”
他挑眉看着她,仿佛她再说一个字,他就会把立刻她放下来似的。
沈若兰瞬间冷静了。
呃……她都已经走不了了,他要是真把她放这儿了,这一宿是别想出去了,就算她有貂皮大氅护体,这北方腊月天的苦寒天气,一宿的时间也肯定能把她冻死!
见她沉默,他也没再跟她抬杠,抱着她走到巷子头,坐进了一辆马车。
车里点着两盏琉璃灯,把车子里面照得亮堂堂的,还烧着炭盆儿,小小的空间跟外面简直是两个世界,暖和的像春天似的。
把沈若兰放好后,淳于珟从博古架上拿下一个小玉瓶儿,扒开塞子,从里面倒出一颗红药丸儿,递到她的面前:“吃下去。”
“这是什么?”她蹙眉,没有接那颗红色的药丸。
“解药!”他难得有耐心的解释:“你中的药不仅会让你四肢无力,一会儿还会让你欲火焚身,爷可不想给你做解药。”
虽然她现在这副小模样确实挺好看的,跟她在一起亲热亲热他貌似也不会反感。只是,乘人之危这种下作的事儿,傲娇的湛王爷不屑于去做。
沈若兰接过药丸儿,却没有立刻吃下去,虽然那药性听起来挺吓人的,只是,谁知道这药里有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呢?比如……可以定期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