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震毅的身后,瞧着他不说话的模样,心里有些不安,伸手轻轻拉了拉他的一角,轻柔的吐出声音:
“相公……”
萧震毅察觉到我的不安,低头朝着我微微一笑。温暖的大手攥住了我的小手,沉声道:
“没事的,他总归是要走的!”暴风雨也总归是要来的……
我自是知道那个男人要走的,可我没有想到,他竟走的如此气愤,而且,什么蛮夷、什么伏虎令,为什么听在我的耳中,是那么的遥远和不懂呢?自家相公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自那一日起,萧瑾年便再也没有来过了,想来应该是真的离开了,我与萧震毅的日子也恢复了平常的模样。
我与萧震毅在萧瑾年离开后开始,好人就好似约好了一般,再也没有提及过这个人,就如他从没有出现过。
那天的第二日清晨,我与萧震毅去了镇上买了一些年货还有过年时候祭拜用的蜡烛和元宝,又去了书院瞧了瞧山儿,虽这孩子不过才四岁,可分外的懂事,就连他的教书先生。也是夸奖了不止一次。
同山儿约定了下次一放假就来接他回家的事情后,我便与萧震毅回了芙蓉村,因着再过两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故而,倒也分外忙碌。
这一日,我与萧震毅正端了盆水要擦窗户时,青山镇的役使敲响了院子大门,接着将手中捏着的一封信递给了萧震毅。
待役使走后,萧震毅在我疑惑的表情中打开了那封信,读完之后。面色一沉,抓着信封的手紧紧的捏成了一团:
“相公,信上写的是什么?”我瞧着他不善的面色,轻声问道。
“带过完年,咱们得去京城一趟!”萧震毅将视线从信上移开,望着我神色复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