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经的夫妻!”
“呦!这拜天地谁瞧见了吗?”大伯娘听着萧震毅这一番话,立马嗤笑道:
“村里人但凡成亲的,哪家不请吃席面,你家请了吗?还有那喜糖,你们谁吃到了吗?”大伯娘说着,便对着院子外看热闹的乡亲们问道。
“啥都没有,这便不算成亲!”大伯娘话里有话道:
“所以,咱锦初可还单着呢!”
与山儿聪明赶到时,我便听着大伯娘的这一番话,心中明白,她的这些话是说与那些乡亲们听的,怕还是为了沈书青的那一门亲事。
“我不同你争辩这事,今日我是来拿回陈家与锦初的断亲文书的!”萧震毅堂堂一个七尺男儿,是不屑与个市井泼妇逞口舌之争的,于是,直接开门见山道。
“什么文书?我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大伯娘听着萧震毅的话,脸色露出心虚的表情,随即便矢口否认道。
“莫要再装蒜了,若不将东西拿出,今日就休怪萧某不客气了!”萧震毅目光幽深冷冽,对着大伯娘开口。
“你……你想做什么!”大伯娘是领教过萧震毅的手段的,肥胖的身体一边厉害的抖着,一边朝着里面大声道:
“他男人,他三叔!快出来啊!锦初的姘头要杀人了!”大伯娘的话音刚落,陈家屋内就冲出了三个男人。
为首的是大伯陈福祥,其次是父亲陈福瑞,最后面则是,母亲罗氏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弟弟,陈金宝。
“我倒要瞧瞧,谁敢在陈家的地盘上撒野!”大伯手里举着把铁锹,黑瘦的脸上露出凶光。
“姓萧的,五年前你欺负了我姐,今日还敢来陈家闹事,信不信老子把你打的连你爹妈都不认识!”弟弟陈金宝说着,大喝一声,拿着锄头便朝着萧震毅砍去。
砰砰砰……
陈金宝手中的锄头连砸了五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