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佑往侧面的跑去,我转了身也往那边跑。
接二连三的轰隆声。我和李成佑在声浪中跌到了好几次。回头时,我那辆车已经炸成了一团火球,想着刚才我们要是上了车,这会儿我们就全死了。
我抢着抱回了地上的徐徐,追着李成佑。跌跌撞撞的往外跑。直到李成佑停下来,我才全身瘫软抱着徐徐坐到了地上。
“惊险吧,刺激吗?”他也坐到地上,和我一起看着后面那冲天的大火。
“你怎么来了?”我有气无力的问他。
他瘫到地上:“先给徐徐把衣服穿上。”
我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把我的外套套到了她身上。扣好钮扣后我拍了拍徐徐的脸,又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
“还活着,不过,估计内脏损伤得够呛。”李成佑道,“罗荀那边的人应该很快会来,我们先走。”
“你开车来了吗?”我问。
“不然呢?我走路能追得上你吗?”他起了身,大踏的往不远的路边停着的一辆越野车走去。
我走到他车旁时感觉嗓子都在冒烟了,魔鬼似的健身停了快一年了,我的身体退化得竟这么厉害。
“你的车上没事儿吧。”我问。
“先退后。”他看我一眼,显然他也没有把握。
“别试了,万一……”我阻止他时,他已经伸手开了车门。随后他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仪器,在车内探了一阵后回头:“上车。”
我仍然有点担心,迟迟不上车。
李成佑从车窗里伸出头:“怕死你就在这里等罗荀吧,我先走。”
我有些讪讪的,拉开后车门,抱着徐徐上了车。车子启动,我那颗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心才慢慢的开始回落。但想到李成佑说徐徐的内脏可能损伤的够厉害,我又心急如焚起来。必须要马上去医院,立刻做检查。
我从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