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时。有点了凄惨的样子。
“既然你要死了,我觉得你不妨跟我说说心里话。谁也不会想到,你把心底的话告诉了你最恨的人,你觉得呢?”我略略倾身,温和的笑着。
“还有什么好说的?自己选的路,自己受呗。”她又咳起来,这回褐色的血又漫得多了一点出来。她的眼神变得惊恐起来,那血越漫越多时,她仓惶得抓住了我的手。
“不用怕,你一时半刻是死不了的。”我给她扯了一大把纸,又够过旁边的水壶,然后倒了杯水送到了她嘴边。
她抖着手擦掉了嘴角的血,又漱了漱口,再坐直时。她面色已经有点青灰了,靠到沙发上,她闭了闭眼睛。
“你一来我就吐血了,你真是扫把星。”她闭着眼睛低声骂我。
“我的能量还挺大的。”我可能心已经冷掉了,竟然对她一点怜惜都没有。
“那个人能出去吗?”姚如静指着南音。
“你到院子里等我吧。”我对南音说。
南音站着不动,我真是郁闷,没见过这么死脑筋的人。姚如静很显然是有话要单独跟我说啊。南音不出去,她什么也不会说。
“你出去等我。”我拉下脸。
南音只好出去了。
“说吧。”我看着她。
姚如静猛的扬手,我眼疾手快稳稳地抓住她,她手里有根长长的针。
“你说你这是何苦呢?居然想暗算我?”我看着那根针,估计抹了点什么。否则一根针能有多大的杀伤力。
“杜清池的母亲,一切都是她。”姚如静喘得厉害,声音极轻,然后用力挥我的手:“我跟你没完,你这个贱人。”
我知道她这是在掩人耳目了。她不相信任何人。
“孩子是谁的?”我又问。
“一切都是她。”姚如静反抓住我的手,又揪住我的头发强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