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心如刀绞,只答了一个字。
“他是不是给你看过一张地图,告诉过你地图上有一座宫殿?”她又问。
“没有。”我断然否认。
“有没有?”她又划了一刀,那血流得更急了。
“没有。”我咬死了。
陆然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点一点松开了我的头发。她缓缓的走回了那张椅子前,坐下后,她笑了笑。
“颜心,你说杜清池会拿地图来换你吗?”
我头皮上的痛几乎渗到了每一根头发的根部,我不知道伤头皮会这么痛,这种痛强烈过我之前受过的所有痛。
“我不知道。”我说这几个字时,感觉视线也跟着模糊了,那血已经糊住了我的眼睛。
“那我就给他一天的时间吧。”她叹了一口气,“如果一天之后,我什么都没有见到。那么,我就摘了你的子宫。如果,两天之后,他还是坚持不来,颜心。你的死期就到了。”
我说不出话了,浑身一阵冷一阵热的。陆然的声音变得忽远忽近。
“景山上训练出来的人,也不过是废物。”她起了身,然后往暗处走去,只是片刻的功夫,她就走到了大门那里,我听到开门的声音,她就出去了。
我头皮上的血流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自动凝住了,我晕晕乎乎的。努力的撑着一口气,努力的保持着清醒,我命令自己绝对不可以这个时候晕过去。
疼痛令时间变得无比漫长。那疼痛一跳一跳的,就像读秒一样。
柳汉成的尸体一直没有人来处理,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我扶着椅子站了起来,想要活动活动肢体,走了几步,我又闻到一股恶臭味,那种臭味像是死老鼠。我转动视线,大概在我身后四五米处,有一具尸体躺在那里,已经高度腐烂了。
我呕了一下,当场吐了一些酸水出来。进来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