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把跟了我三个月的枪。我满身杀气的进了院子,穿过院子,又进了大厅。
“颜小姐。”有个中年妇女等在那里,见了我,慌忙行礼。
“我来接小来。”我冷冷道。
“颜小姐,请跟我来。”中年妇女小碎步领着我往楼梯走去。
我上了楼,颜未半躺在沙发里喝红酒看电视。
“颜姐。”我走到她面前,给鞠了一躬。
“来了。”她晃着酒杯,懒洋洋的看着我。
“小来呢?”我问。
“房间。”她指了指靠北面的一间房间。
我退了一步,转身往房间走去。推开那扇虚掩的门,我一眼看到躺在血泊中已经奄奄一息的小来,阿东跪在床上,手里拿着根长长的针还在往小来大腿上扎,小来的手指一动一动的,像一条即将死掉的小鱼。
我一步一步走到床边。
“颜小姐。”阿东见了我,这才收了手。
我笑了一下:“阿东,辛苦你了。”
“不,不辛苦。”阿东看着我的笑脸瑟缩了一下。
我缓缓地伸手,闪电般的速度我拿出了枪,拉开保险,瞄准阿东的左手腕,扳下扣机扳。一系列动作,我一气呵成。
阿东惨叫起来,颜未的脚步声传来,她冲进了房间,冲到了我面前。
我拿着枪抵住颜未的头:“颜未,小来如果活不过来,阿东就给他抵命。”
“你敢?”她双眼暴突,喝到。
“我敢。”我收起了枪,装回包里后,我走到了床边,弯腰用力抱起了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