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我想确定一下,我和她是不是来找白果果的?”我道。
“徐徐。”杜清池带着叹气声喊我的名字。
我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喜欢听他喊我徐徐,他喊我颜心时,我知道,我们之间是上下级。而他喊我徐徐,我们是平等的。
“嗯。”我也带着呢喃应他。
“这个任务是孙洁接的,意味着只有她才清楚任务的内容是什么。徐徐,你越级来问我,这是错其一。你到现在了连要做什么都没搞明白,这错其二。”杜清池默了片刻,“我要给你多少次机会?”
“对不起。”我道歉。
“早点睡吧。”杜清池不愿意跟我再聊下去了。
我好一会儿才将手机从耳朵旁拿了下来,刚才的得意已经飞到了九宵云外,此刻心里只剩了懊恼而自责。
我再没心思看电视了,定了三个闹钟,我关了灯躺下了。城市的夜并不纯粹,外面的灯光从窗帘里透进来,街头还是车水马龙吧,汽车喇叭声一刻也不肯停歇。
我不知道从哪一天起,害怕见到杜清池,又渴望见到他。想听他说话,又害怕听他说话。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那么在意他的失望。
一觉睡到闹钟响,我立刻起床,换衣服,刷牙,补了眉毛,又涂了口红。收拾妥当后,离六点只差五分钟了,我拎上包就往外冲。
到酒店大堂时,正正好六点整。
孙洁坐在沙发里看着一份报纸,听到脚步声,她看了一下手表:“蛮准时的。”
“不好意思。”我没想到她起得这么早。
她将报纸放回架子上:“走,吃早餐去。”
“好。”我点头。
进了餐厅后,我们找了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
“跟柳文良聊得怎么样?”她开门见山。
我捡了一些重要的事情告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