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咬破中指,用血在我身上画了一圈很繁复的符文。
画完这些之后,吕先生的面色就有些苍白。他喘了一口气,说道:“等一会出去之后,这件衣服千万不要脱下来。”
我摆摆手,说道:“好端端的,我脱衣服干嘛?你在我身上画的这是什么?”岛估状号。
吕先生说道:“你穿着这件衣服。短时间之内,那女人除非看到你的脸,不然的话,她分辨不出来你到底是谁。等她分辨出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我们两个早就平安回来了。”
随后,他看了看我妈和我爸。说道:“你们二位不用着急。我和赵莽一会就会回来。放心,他很安全。”
我的父母点了点头,很感激的向他说道:“多谢了。”
吕先生摆摆手,笑道:“这没什么,赵莽早晚是我的徒弟。这是我分内的事。”
然后我们两个就上路了。
走到半路上的时候,吕先生说道:“可惜那幅佛祖讲经图被泥人僧拿走了。不然的话,把你的本命阳火藏在那幅图里面。你要安全得多。”
我叹了口气,说道:“这大概就是命吧。”
吕先生笑道:“你能认命,那是最好不过了。”
我们两个在路上晃晃悠悠的走着。路灯昏黄,这条街上照例没有人。
吕先生问我:“你们这里,一向这么空旷吗?我来了这几天,怎么一到晚上,就一个人都见不到了。”
我说道:“在我们班出事之前,街上还很热闹。晚上甚至有夜市。不过现在,估计都不敢出来摆摊了。”
镇子毕竟不是城市。它很小。我和吕先生走了一会。就到了边缘。在住房与农田交接的地方。有一个小庙。
我指了指那小庙,说道:“那里就是土地庙。”
吕先生点了点头,说道:“我就站在这里。请死的事我不能插手。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