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期待的眼光看着我。我心中骇然,低呼了一声,扭头就向外面跑。
我跑了两步,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我,是吕先生的声音:“赵莽,你到哪去?不是说好了喝酒吗?”
我心中迷茫:“喝酒?”
我回头看了看,吕先生正坐在桌子前面,上面摆着几个小菜,以及两个酒杯。
我有些糊涂了,慢慢的走回去,说道:“吕先生,道士也喝酒吗?”
吕先生微笑道:“我们又不是和尚?来,举杯。”
我慢慢地坐下来,举起酒杯。我正要放到唇边的时候,忽然发现,烛光荧荧,坐在我面前的根本不是什么吕先生,而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
她正笑盈盈的看着我。可是我总感觉她的眼神中有一丝恨意。
我吓得一哆嗦,一杯酒全洒在袖子上了。
少女站起来,微笑着说道:“你不是最喜欢和我喝酒吗?怎么现在倒不喝了?”
我脑子里马上恢复了一线清明:“不对劲,今晚上很诡异。”我趁着神智未失,用刀柄在肚子上重重的撞了一下。
我疼得哎呦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屋子里的酒菜、少女,全都消失不见了。坑有每圾。
而桌子上的那支蜡烛,也早就熄灭了。
我看了看敞开着的半扇门,已经天凉了。外面早点摊上的饭香飘进来,我是真的饿了。
我敲了敲脑袋,心想:“在这间屋子住上几年,就算能侥幸活下来,精神方面恐怕也得出问题。”
接下来的几天,吕先生时不时就来我的空亡屋转转。但是坚决不肯过夜。他的借口是身上的伤还没有好,神神鬼鬼的事,暂且是不会接触了。
更可悲的是,薛阿姨回来之后,薛倩也不在保健品店过夜了。只留下我自己,孤零零的守着一间破屋子。
我每天抱着大刀勉强入睡,虽然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