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就奇怪了,怎么到现在还在流血?一个多星期了,也该结痂了吧。去过医院了吗?”
我点点头:“去过了。那医生告诉我三天就见好,纯粹是骗人的。”
薛倩摇摇头:“你这个伤口扎得不深,按道理说,早就应该好了,这事有蹊跷啊。哎?是不是因为那把剑?那俩女的不是说,那是桃木剑吗?万一扎到了鬼,不死也得重伤。”
我摆摆手:“你滚蛋,老子大活人一个。桃木剑能把我怎么样?”
薛倩把我扶起来,我们两个继续踉踉跄跄的向前走。过了一会,他回到了保健品店,而我回到了空亡屋。
我坐在那张破床上躺了一会,越躺越难受,酒气上泛,喉咙里面翻江倒海。我不得不爬起来,去门外吐了两三遭。
等我吐完了之后,感觉舒服了很多。躺在床上,一阵阵困意袭来,连蜡烛都没有吹,就呼呼大睡了。
迷迷糊糊中,我看见柴老太太站在我的床前,一脸诡笑的叫我:“赵莽?赵莽?你是不是死了?”
我心想:“你才死了。”我想坐起来。但是发现身子根本动弹不得了。我心中大喊:“你给我下了什么药?”但是我根本发不出来声音。
柴老太太微笑着摇头叹息,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哎,可怜的年轻人,就这么死了。你们说可惜不可惜?”
黑影里面传来一男一女的笑声:“可惜,太可惜了。”
这时候我才发现,她身后还站着一男一女,分明是柴吉和那女人。这三个人脸上带着一模一样的笑容,都显得很诡异。
柴老太太问他们两个:“你说这个小伙子,我们救不救?”
柴吉贱笑:“赵大师是我的救命恩人,应该救一下,不过……”
那女人接口道:“不过空亡屋里无好人,救了他反而不是什么好事。”
柴老太太挑挑眉毛,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