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一块块地砖,都是那么的熟悉。
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李战居住的厢房,这座院落,布局丝毫未变,院落东面的银杏树,是他出生那天,李战栽种的,如今已经长的这么大了。
“吱呀~”
门开了,那个应该称为父亲的男人,站在门口,从慢慢推开的两扇门缝走出。
忽然停下,李战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抬头看过来,见到李青,微微一怔。
四目相对,眼神复杂。
如此近距离,李青可以清晰的看见李战两鬓的白发。
肩膀还是那么宽厚,不苟言笑的脸庞上,细纹更多了。
他老了。
儿时的记忆怎么也止不住,好像电影在眼前一幕幕的闪过。
他背着自己去深山猎杀妖兽,他教自己使剑,教自己练弓……
“什么时候回来的?”没有责骂,就像普通的老父亲,询问声里是浓浓关怀。
摸了摸有些发酸的鼻子,李青道:“刚到。”
李战问:“你以什么身份回来?”
李青没说话,从纳戒取出那封信,弹了过去。
李战两指捏住信封,拆开看了一眼。
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兽文,但李战看起来毫不费劲。
看完,李战将信封折起,表情还是那么的平静,但捏着信封用力过度的指节,则表明他的内心,并不像表面那般的淡定。
父子之情,骨子里流淌着同样的血,这种血缘关系,是任何事情都无法磨灭的。
李战很想斥责怒骂,但张开口,却怎么也骂不出来。
“回房好好休息,过几日是我寿宴。”丢下这句话,李战提步便向外面走去。
就在他要走出院落时,李青忽然道:“我回来只是看看李家有没有出事,既然一切安好,我也不多留了。”
李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