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在他眼中,陆佳依旧是好几年前那个从树上掉下来的小花猫。
陆佳一怔,其实她就算摔下来也不会有事,毕竟轻功摆在那边。但程洲这一举动明显让她十分受用,她得寸进尺,更是利用这个机会,手臂一伸,直接环住了程洲的脖子。
她的手本来就被风雪冻得冰冷,刹一接触到程洲温暖的脖子,便舍不得松开了。
程洲正想让她松开,但看到对方冻得发白的嘴唇,最终什么都没说。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抵达了山巅。
程洲放开她的腰,说道:“该把你手松开了。”
陆佳念念不舍地松开手,往下看了看,一片的白茫茫,因为高度的缘故,即使是单调的白色也显出了几分磅礴的气象。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她忽的想起了在义母云夕书房中看过的这行诗,胸前不自觉涌现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气魄。
程洲忽的握住了她的手,这个突兀的动作让陆佳面红耳赤了起来。同她的手不同,程洲的手很暖,还带着一层练剑留下的薄茧,“你,你……”
程洲却将内力输了进去,温暖的内力在一瞬间驱散走盘旋着她的寒意,让她如同置身于温暖的室内。
原来他只是不想让她冻着啊。尽管知晓他的目的再单纯不过了,陆佳依旧不由自主地连耳垂都红了起来,心中也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阵的甜意。
程洲抬起头,看见她脸红,不明所以问道:“怎么了?太热了?”
这个不解风情的大傻瓜!
陆佳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手却不由握紧了他——能有这样名正言顺吃豆腐的机会,不把握住,她就不叫陆佳!
“我们去找那鹊桥花吧。”陆佳没有忘记这一趟出来的目的,不然就白白吹这一场冷风了。
最后他们花费了不少功夫才找到了鹊桥花,鹊桥花却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