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人听她这话,还只当她是吹牛呢。暗杀一国的皇帝,哪里有嘴上轻飘飘两句话那么容易。云夕却清楚她并没有说大话,她和云深这些年势力的可不是小瞧的,最少比楚龄那暗卫要好得多。
说起来,去年除夕的那一场刺杀,出手的那些女子正隶属于楚龄的暗卫。也不知道是白衣教给他带来的灵感还是如何,楚龄特地构建了一个只招收女刺客的暗杀部门。
云深垂下眸光,脸上笑意淡淡的,犹如窗外的月色,透着一股的清冷味,“不急。这时候动手的话,不好将痕迹处理干净。”
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唇边的笑容加深了少许,“这段时间,他的身体已经被丹药掏空了不少。”
“这么快?”云夕原本计划是在三到五年内,只是楚龄的手段越来越多,让她烦不胜烦,这才想要加快速度。
云深咳嗽了一声,一脸的正人君子,“自从春节受寒以后,楚龄在房事上便有些力不从心,于是便吃了不少的丹药。”
云夕差点喷笑出声——他这难道是要不举了?
在笑过以后,云夕多少也明白,这大概是云深动的手脚。他每天在宫里执勤,同楚龄时常见面,想要对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出手真是太容易了。
也不知道楚龄那天到底设了什么样的局。虽然云深可以在那之前弄出一个生病的既定事实来逃过,但若是真的那么做,楚龄只怕会顺着这台阶卸了云深身上的官位。
云深握住她的手,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她手上,“不必担心,我早有准备,你只需要看戏便是。”
云夕点点头,她也可以直接问云深他打算如何行事,但若是开口的话,终究失了那份看戏的趣味,还不如先保持一定的好奇心。
待到十一月五号,他们一大早便进了宫。
云夕没有将三个孩子一起带进去,而是让他们乖乖呆在家里。她也可不想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