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感觉全身懒洋洋的,一点都不想动弹。
“最要紧的事情都做了……”云夕在说到要紧两个字的时候,忍不住又想磨牙了,“该告诉我那账本有什么猫腻了吧?”
云深手放在云夕光裸的背上,不时地做点小动作。若不是云夕现在挺累的,肯定直接拍手打掉他的手。
“账本上涉及到的官员,也紧紧只是明面上的棋子,准确来说是废子。”
云深声音是餍足的满意,“对方想方设法拿到账本,一方面是想让我们觉得账本很重要,将所有目光都集中在那些废子上,这样让我们容易放过了埋藏得更深的那些人。”
云夕点点头,她也觉得对方不会那么蠢。
“另一个原因,是因为账本的原件,也的确藏着真正的几个人。”云深不同于其他的男子,喜欢将这些事瞒着妻子。在他眼中,倘若他连云夕都无法信任的话,那么他在这世上就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了。
“只要将账本浸泡在石灰水中半天,上面的一些字就会显示出来。”
云夕没有问说那些埋葬得更深的人是谁,反正上头楚息元肯定会做出处理。她手支起身子,发丝散落,乌压压的黑色是最好的绸缎都比不过的触感,和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种纯洁与魅惑交织的美感。
“那我应该将账本送过去吗?”
她只关心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云深漫不经心道:“那就送吧,也算是成全对方,对方都这样处心积虑了。”
这样顺手推舟,也能够降低对方的堤防。
云深道:“不过你还是注意一点。恰好那天平城候的嫡长女邀请好些人去观音寺那边赏莲花。”
云夕明白云深意思,对方将时间和地点恰好定在那边,显然有所图谋。保不齐是想要设计一下云夕。
按照林妙琴亲对她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