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也说明了任紫晴的确是掌握到了任从光确定的证据,任从光这才会不惜使用这种法子,也要把她弄出来。
等成姨娘从后门偷偷离开后,立秋不解问道:“姑娘,为何那成姨娘不将这件事告诉任从文呢?”
倘若任从文知道自己宠爱的嫡女为了名声,不惜给他下药,只怕心都寒了。
云夕轻声道:“证据不足,单单药渣不能说什么。毕竟这药渣是好几天以前的,甚至任夫人到时候还可以倒打一耙,说成姨娘故意诬陷任紫晴。”
这种事情,除非当场就抓住,不然没法作为证据的。
银丹愤愤不平,“难不成就真的要让她逃过吗?”
云夕唇角勾了勾,“不过我们也不是没有法子,直接让药铺的人找借口去找任从文不就可以了。比如捏造字条说任紫晴买药忘了结账。任紫晴在牢房里,难不成任家的人还能去牢房中问她是否买东西忘了付钱不成?”
“只要让任从文知道任紫晴买了什么东西,只要有人在他耳边装作不经意地提点甘遂的作用。这关系到自己的身体问题,他肯定会派人去调查,人们总是倾向于自己亲自调查出的结果,这可比我们将证据摆在他面前有用多了。”
银丹叹服点头,“还是姑娘聪明。”
立秋则立刻去安排起了这件事。有这群能干的丫鬟在,的确省却了云夕很多的功夫。
等晚上云深回来,云夕将这件事告诉了他。他们自从成亲后,几乎都不会有隐瞒对方的事情。任紫晴的事情看似只是云夕同她之间的私怨,只是因为牵扯到任从光的缘故,重要性大增。
云深道:“看来可以从任紫晴这边寻找突破口。”
结果第二天,云夕便收到了消息,任紫晴现在的“住所”,从顺天府的大牢中,被转移到了天牢中。按照楚息元的说法是,任紫晴诋毁的是一国郡主,可不是平日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