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另一只手握着一截的清脆竹筒,“来尝尝这青竹酒。”
今天在看了那样一场大戏后,大家纷纷都告辞了,揣着一肚子的八卦。云夕倒是被留了一下来,一方面是为在公主府她差点被算计的事情赔罪。另一方面是因为她送来的礼物牡丹树十分喜爱,所以特地送了些青竹酒回来。
云夕想起,云深虽不是嗜酒之人,可是平日也颇为喜欢品酒,便让他也来尝尝。
她将银针扎入青竹中,酒香从小小的孔洞中溢出,配合着湖光美景,静谧美好。
云深晃了晃酒杯中色如琥珀的美酒,抿了一口,赞道:“果真好酒。”
因为云深今日没有亲自过去参加寿宴,云夕干脆同他仔仔细细说起了来龙去脉。
云深道:“难怪端长公主气势汹汹去宫里告状了。”几位侄子斗法斗到她寿宴上,泥人的性子都会发火,更别说端长公主本身也不是什么泥人。
白玉般的面容凝结着一层的冰霜,任谁知道自己的未婚妻被如此算计,心情都美妙不起来。
云夕道:“也不知道陛下能查出多少。”虽然艺菲亲耳听到她们算计,可只有她一人,还真不能拿来当证据。云夕也不希望将这小姑娘牵扯进来。
她抬起头,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了一句,“柳为霜疯了。”
至少在他们离开之前,便收到了她疯了的消息。
云夕也是有些同情那两位被找过来的产婆,除非大皇子给她们足够一辈子的赏钱,不然接生了这一个后,她们还真接不到其他的活了。
“也不知道是真疯还是假疯。不过其实也没差了,在我离开宫里之前,陛下已经让人送了一壶毒酒过去。”
云夕眨了眨眼,没说什么。生下这样的孩子,甚至给皇子带来如此的丑闻,也难怪楚息元会失去了最后一丝耐性,直接弄死柳为霜。至于大皇子,他估计现在也恨死柳为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