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一百年,他们也写不出。文章好不好,他们自然可以判断出来的。
这无疑是在打詹子铭的脸,他脸色都狰狞了起来,再也维持不住所谓的仪态。
陆翊染直接吩咐护卫过来,说道:“将他送出去,这样无才无德又不是东西的人还是离开的好,也省得弄脏了咱们的地盘。”
作为京城第一纨绔,陆翊染需要顾虑得并不多,至少詹家就不在她的顾虑范围之内。
大皇子倒是开口为这人求情了一把,“翊染,他也只是心直口快了一把,何必同他见怪呢。”
陆翊染却一点都不给他面子,或者说,在他将即将临盆的柳为霜都带过来的时候,她对大皇子就十分不满了。这不是在故意给他们添麻烦吗?
她直接冷笑道:“大皇子您能忍着恶臭,可我从小就是受不得委屈的。”
云夕补刀了一句,“谁又是生来受委屈的。”
这话便有些意味深长了。
大皇子楚隆也不过是想体现一下自己宽广的胸怀,谁知道无论是云夕还是陆翊染都不给他面子,脸色微微变了变,却还是大气地摇头,一副男子不同女人计较的样子。
陆翊染只觉得好笑——想踩着她扬名,也得看她愿意不愿意!真当她是软柿子不成。
在这期间,陆家的侍卫已经上前将詹子铭也请了出去。只怕今天过后,詹家的人就再没有资格登陆家的门了。
在这个小插曲过后,大家继续念后面的诗,邓长明的诗在众人之中并不算特别出众,只能说是中等偏向,不过他相貌生得却相当不错,因此也有几个姑娘低声询问他的身份。
一问才发现,竟是没有什么人知道他。
云夕猜测,他估计也是入京城没多久。只是全部的诗评选下来,却还真没有超过纪为止抄写的那首。
纪为止笑了笑,“我这诗也不是我自己的,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