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在此时----
不远处却有人慢慢地靠近。
‘笃笃笃’
‘笃笃笃’
有人正在敲着车窗,被抽离的意识猛地惊醒过来,她拉过他正流连在她背后的手,对他摇了摇头。
一束雪白的灯光隔着车窗照了进来,虽说玻璃是遮光的,但对于车内衣冠不整的两人来说,这变故还是刺激性的。
心诚冷汗涔涔地蜷缩起身体凹进他的怀中,背对着车窗的傅泊远也注意到了,他有些阴郁地停下动作,随后,立刻伸手扯过他刚才脱下的西装盖在心诚身上,将她遮得严严实实。并将副驾驶座的椅背调后,让她往后仰,避开车窗外人的视线。做好这些之后,他轻轻说了句,“躺着别动。”便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怎么车在这里停那么久还不开走,不知道这里不能停车么?”
“不好意思,因为开车有些累,就在车里打了会盹,我马上开走。”傅泊远一本正经地胡说着。
“打盹?打盹还忘记熄火?车里不只你一个吧?”说着就要把灯光照向车厢里面。
心诚吓得五脏六腑都揪一块去了,身体连忙又朝里面挤了挤。
“对,是我太太,她身体不舒服,有点发烧。我在照顾她。”傅泊远身体微微一挡,隔开了交警的视线。
这句话明明很正常,可躲里面的心诚听着,却是怎么听怎么脸红。
“那要照顾回家照顾去,在大马路上照顾可不好。”
最后听傅泊远很是礼貌地道了声谢,终于打发走了交警。
心诚忙坐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扒拉上衣服,好在今天就穿了一身长裙,脱起来容易,穿起来也容易。
她活了26年,就这么做了一回出格的事情,却差点被抓个现行。
傅泊远带着一身凉意坐了进来,脸色很不好看,看到心诚早已穿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