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
此时,陈守仁苍老且浑厚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打断了解说人。
解说人愣了一下,内心在哭泣,心说你个老蹬,你丫终于肯说话了?你有本事继续闭嘴啊,老子已经习惯自己解说了都!
陈守仁认真地看着棋盘,嘴里严肃地说:“他们不是在下棋。”
“不是在下棋?”大厅瞬间乱了起来,所有人纷纷表示惊诧不已。
“不是在下棋……是在干什么?”
“这……那要怎么样才算是下棋?”
“这到底什么跟什么吗?这个老头,能不能一口气说完啊!”
陈守仁盯着屏幕继续道:“他们是在——摆棋。”
“摆棋?”
“摆棋?”
“摆棋?”
“啥叫摆棋?”
“摆棋是什么意思?”
“摆棋?怎么就摆棋了呢?”
陈守仁道:“杜施施和司马平,在重复上次,司马平和杜横秋先生的棋局。”
大家全部惊讶的说不出来话了。
“也就是说,杜施施根本不是自己下棋,而是按照……当初她爷爷和司马平对局的方式,重复那局棋?”一个人惊道。
“怪不得司马平先生问她‘你到底要搞哪样’,而且很不高兴的样子,杜施施这么下棋,确实……挺无聊啊。”
“可是,他们赌的那么大,怎么可能轻易认输啊?杜施施难道不想赢了吗?那局棋杜横秋不也是输掉了吗?”
“真是奇怪的人。”
陈守仁捏着自己的胡须,慢慢地道:“唯一有一点我不明白,如果是摆棋,利用一些杜横秋先生的妙招的话,应该一些错误会规避掉才对啊,可是,她连杜横秋那下错的,或是后期被提走的棋子也照样摆了上去,这样的后果,无疑是会输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