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到几近麻木。
窗外月色清皎,映照几多伤心断肠人?
Night酒吧,包厢内。
宋子文看了眼仰躺在沙发上,不省人事的某人,仰头灌下一口红酒。
他也想大醉一场,却越喝越清醒。
强大的理智和作为政客的本能迫使他不得不保持清醒,即便醉了,也要让人觉得你没醉。当面具戴得太久,逐渐成为另一张脸,想醉也无法。
轻摇细品,直至红酒见底,宋子文才放下高脚杯。
将陆征的手机放回他口袋里,宋子文俯身,使之手臂搭在自己肩上,顺势用力,“走了醉鬼!”
“我、没、醉。”一字一顿,口齿清晰,身体却软趴趴倚着宋子文,脚步微跄。
赶紧把人稳住,宋子文咬牙:“是,你没醉。”没醉会说出那么肉麻的话?
什么“我还是爱你”,听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没想到陆征也有这么骚的时候……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
凌晨,零点。
陆家老宅。
冷风从窗外灌入室内,谭水心紧了紧身上的披肩,已经数不清第几次朝进门处张望。
陆觉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难得没有拿报纸在手里装模作样地看,老脸微沉,静默不动,好似凝成一尊雕像。
“怎么还不回来的……这都十二点了,会不会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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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发酒疯啦,醉后吐真言啊,把熙熙都惹哭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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