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爵在越南的罂粟田。”
安绝挑眉。
“作为回报。”易风爵表情淡漠,好像价值上亿的东西送出去不过是送出一块廉价腊肉。
老K皱眉,那不仅仅是钱的问题,还有天爵集团这些年在金三角地区所做的一切,相当于把南亚势力拱手相让,何止是“不惜血本”,已经到了近乎“自残”的地步。
光看阿的表情就知道这个决定有多肉疼。
“看来,这个人很重要。”安绝笑意深沉。
易风爵不置可否。
“既然如此,东西我收下了。”
“请便。”他抬手作请,割舍了如此巨大的利益,还能笑得出来,就凭这点就值得安绝高看。
待人离开,阿卸下麻木的表情,难掩忧色。
“咱们做出这么大让步,万一姓安的使诈……”
“不会,”老K理智分析,“安绝既然收下罂粟田就相当于间接做出承诺。席瑾,是一定能见到的。”
“能见到不等于会出手,到头来二少爷的病还是……”
老K冷眼一扫。
悻悻闭嘴,余光瞄到B骤然凛冽的面色,心中登时一惊,恨不得拿线把自己这张臭嘴缝起来。
“无论怎样,见到人还有希望,如果见不到,二少爷很可能……熬不过这个冬天。”
“威尔逊医生,连你都没办法医治的病,席瑾有把握吗?”
“不一样的。”威尔逊连连摆手。
“哪里不一样?”老K追问。
“我学西医,擅长内科,而席瑾钻研中医,又曾旅居国外,可以说是中西药理的集大成者。这些年,我尝遍各种方法都没能让二少爷醒过来,只能依靠各种仪器设备续命,但长此以往,各项身体机能无可避免受损,抵抗力也会逐渐消失,介时,各种并发症都会找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