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通话,找个地方躲耻遮辱。
“我知道,你是替殷焕传话,礼尚往来,我也托你带一句给他:年轻人不要太狠,因为咸鱼可能会翻身;也不要做得太难看,因为鱼死,网不一定会破。记清楚了?”
“清楚。”
“那你重复一遍。”
阿飞:“……”
反抗无效,他只能照做。很难想象,有一天,他阿飞会甘心情愿被女人驱使,而这个女人,或许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女人,只能算……女孩儿?
扯了扯嘴角,有种苦涩的无奈,他很肯定,焕哥交待的事成不了了。
而昨天晚上还和兄弟们举杯纵饮、称兄道弟的那个人,也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她是谁?凭什么处变不惊?抑或,有恃无恐?
她说,你们留了后手,难道我就没留?
越想越心惊,一股莫名的恐惧让阿飞几欲窒息,通话刚结束,他就迫不及待拨通另一个手机号。
“焕哥,出事了,她……”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谈熙却完全相反,手机一抛,扑到床上,笑得肆无忌惮。
“小样儿,算计你姑奶奶,活腻歪了!”
且不说那晚她戴了鸭舌帽,还背对魏刚那伙人,就是正面相对,在那种混乱的场面下,谁会吃饱了撑得慌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谈熙自问,她的外形条件加上出门前刻意减龄的穿衣打扮很有高中森的style好吗?
像她这样乖巧又无害的存在,根本不值得一群喊打喊杀的混混多看一眼。
至于,那个被她一瓶子砸破头的倒霉蛋,还没转过身把仇人看清楚就晕菜了,谈熙压根儿用不着担心,就算魏刚磨破嘴皮子,也问不出所以然来。
既然殷焕不仁,就别怪她不义。
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