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

到了地下车库，她朝自已的车走去。

“小心！”

猝不及防的，一声男声响起。

她看见一个人影朝她飞扑而来，紧紧地抱住了她。

接着，她听见“噗”的一声，肉体被打穿的声音。

一声沉沉的闷哼。

季珊珊惊恐地看着抱着她的人，一只手慢慢上抬，摸向了他的后背，又粘又热的液体正顺着他的后背汩汩流下。

“珊珊……”

抱着她的人身体止不住地往下滑。

她抱不动他，只能和他一起倒下。

“顾一凡……”

她抱着他的头，泪如雨下。

“珊珊，对不起，之前的事，对不……”

顾一凡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色也愈发的苍白。

“顾一凡，你不要死，不要……”

豆大的泪珠不停地滴落下来，季珊珊已然哭的泣不成声，心，更是痛的像要撕裂开。

说好会放下他的，可是又怎能放的下！

顾一凡扯开唇角，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来：“珊珊……不要哭……”

他抬起手来，想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可到半空。却终是无力地垂了下去。

“不，一凡！”

一声凄惨的女声，划破了车库的沉寂。

一个女人快速跑来，立定在了二人的面前。

看着季珊珊怀中，奄奄一息的顾一凡，她呆愣了，更是痛苦的不能自已。

她猛地扯下了头上包裹着的围巾，大吼一声“季珊珊”！

季珊珊缓缓抬眸，便对上了一个黑黝黝的枪口。

“方芬！是你，你杀了顾一凡！”

她冷冷地盯着眼前的人儿，却是满眼含泪。

“季珊珊，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