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是什么样子？几十年来，儿子不服你，孙子也不服你，连我也不服你！要不是看在你为楚家……”

“爸，不要说了！”孙菲如连忙站了起来拉开了楚老先生，毕竟楚老太太现在也难受，再骂也没什么用，还会伤了夫妻感情。

“是我错了……如果不是我，她不会被那混蛋刺了一刀……如果……”老太太哆嗦着，黯然垂泪。

楚风霆第一次见到母亲这种懊恼又后悔的样子，不由得冷冷地扬眉。

当初他和孙菲如相恋，老太太从来不认输，后来孙菲如也因为她受到不少的伤害，老太太硬是不道歉。

后来生下了楚晨，老太太对孙菲如才好一些，但是这种内疚，这种忏悔，还是他第一次看到的。

“是啊，如果小华出了意外，楚晨估计不会认你这个奶奶。但是现在小华没事了，所以你不要再管他们。还有……社会上三流九教，不是人人都会尊重你，畏惧你，出去的时候不要太在乎你那高贵的自尊了。”

楚风霆心烦地玩着手中的打火机，小华受伤了，这一下人家更不乐意让段灼华和楚晨在一起了吧？

楚老太太长吁短叹，她现在睁眼闭眼，都是倒在血泊中的段灼华。

这样的情景，太过于惊悚，令人难受。

楚老太太也意识到自己以前的确太过分，如果没有这样排斥段灼华，也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然而世界上没有后悔药，老太太再后悔，却再也回不去了。

第二天段灼华醒来，楚老太太一家就到了医院看她。

段凌希虽然心生不悦，但还是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也知道这不是楚老太太故意的。

段灼华本来就瘦，如今的她脸色更是苍白，有气无力地看着楚晨，笑着弯起唇角，“不用担心，我没事！”

楚晨握住她的手，重重地点头。

“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