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我做梦梦见了小时候的阿攀……他好可怜,他想……他想我抱抱他,可是我却推开了他!呜呜……”
米琪断断续续地说道,简烙心的脸色阴沉了下去,现在禾攀人都不在了,她打电话向她哭诉有什么用?
“这几十年,风风雨雨、荣华富贵我都享受过,突然做到这个梦……我的心好难受……”米琪说,简烙心抿着唇,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她不同情米琪,她只同情禾攀。
这个女人要禾攀犯事的时候,倒是愿意跪下来向她求饶,但是为什么在禾攀意外牺牲之后,她却不愿意去认领他的骨灰,还扬言说和禾攀的关系断绝?
“对不起……深夜打扰你们了……”米琪哭着挂了电话。
段凌希整个人都不好了,“以后入睡前将手机关掉!”
禾攀,这个名字简烙心都已淡忘了,段凌希也差点想不起这个人来,可是米琪却贱贱地打电话来骚扰他们!
真的有这么难受,为什么在禾攀小的时候,连一个母亲的责任都没有做到?
“毕竟是自己生出来的……米琪就算有钱,有男人,那又怎么样?她这一生,都没有亲情了。”简烙心淡淡地放下了手机,“禾攀真是可怜,搭上了这样的母亲……”
“不要说了,睡觉!”段凌希冷冷地说道。
简烙心闭上了眼睛,眼前浮现出那张灿烂的脸来,心中又有一股惆怅,原来生命是那么脆弱,说不在就不在了。
突然之间,一阵灼热的气息扑了过来,她的娇唇随即被段凌希覆盖……
“嗯……你怎么……不睡了吗?”简烙心一阵惊讶,因为睡之前,他们就有过一场欢愉了。
“你不是睡不着吗?我们继续……”男人含糊地说道,简烙心不由得有些好笑,他是害怕自己去想那个禾攀吧?
激情过后,简烙心就沉沉地睡去,对于禾攀的离